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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先參照阿光11/13神戶場的MC
PR 背後傳來咻嚕咻嚕之類意義不明的聲音。
本來正在用電腦處理工作的事情,也在意得忍不住回頭。 相方先生懶懶地坐在自家地板上逗玩著他家孩子,『好乖、好乖』地搔著她的下巴,pan chan也軟軟舒適地瞇著眼,乖乖躺在他大腿上,剛也是一副滿意愉悅、笑容有種天真,大概因為面對的是孩子吧。 是連自己都很少見到的神情,或者是說已經好久不見了,真是太狡猾了,兩個人都是! 明明在自己家但是這種疏離感是怎麼回事啊?有點錯愕又不太甘心,光一拿起放在桌面的手機,雖然如此,還是得拍一下照片。 離開位置,拿著手機一邊對焦一邊躡手躡腳地靠近,像是察覺到光一的動作,剛的肩膀輕顫了一下,但沒打算特地理會他,繼續與pan chan玩耍。 再靠近一點後,難看地趴在地上接近,大概是類似與pan chan同化之類的作戰吧,剛餘光瞄了一下,有點想笑地憋著嘴角。 靠近剛的大腿側邊,迅速『喀擦』地拍下。pan chan不知道是習慣了還是不想理他,張了下眼後又瞇起來。 確認著手機的照片,「看不到臉啊,面向這邊啦。」光一無理地抱怨著。 「怎麼可能辦得到啊。」忍不住開口反駁他。 開始調整角度連拍了幾張,確認照片後不甚滿意地撇撇嘴角。 看看照片再看看剛,又躡手躡腳爬到剛後面,「嘿~咻。」 很不客氣地上身趴在剛背上,「很重耶,老頭~」下巴抵在左邊的肩頭,肩窩有點痛,一手從另一邊肩膀環過到前面,鏡頭對著躺在大腿上的pan chan,這什麼?勒死他的作戰嗎?臉貼臉的距離,剛覺得耳邊熱熱的。 「不要叫老頭!」故做兇狠的語氣,「啊,這裡果然是最佳視野,好可愛~」瞬間又變成走調的寵溺語氣,邊按下快門。 剛覺得好笑,「哇,現在不是老頭是變態啊。」 突然地重量跟手都從剛身上離開,「你也來一張。」坐到旁邊,鏡頭變成對著他。 畫面上出現有些發愣的表情,光一悶笑了一下,很棒的臉。 看出嘴角的笑意,剛有點彆扭地做了個六郎風的醜臉,閃開鏡頭。 「喂!」鏡頭頑固地跟著剛,「你不也常拿著相機要拍我嗎?」 變成什麼作戰般的,剛努力地閃躲,光一也是纏人地跟上他。 不知道什麼時候,pan chan也從腿上跳開不知道跑去哪裡。 「你也常不要、不要地閃掉啊!」所以為何他必須乖乖地被拍? 「沒上妝嘛!」理直氣壯地反駁。 「笨蛋啊你!」發現這樣的他們像在玩什麼幼稚的遊戲,剛忍不住笑出來。 光一更幼稚地直接按住他的肩膀,「好,就這樣不要再動了。」 「就說不要。」在『喀擦』聲之前歪過頭。 「啊!」看著手機畫面慘叫了一聲,「怪角度。」 「我看看。」好奇地伸出手拿過手機,「這哪看得出是誰啊。」微微仰拍的角度,入鏡的只有嘴唇與下巴的部分,看不出來是正要張嘴還是閉嘴,形狀也很微妙。 剛得意地吃吃笑出來,真的很幼稚,但有種贏了的感覺。 無法分辨是彆扭還是認真的,「沒問題,這嘴看就知道是你」熟練地操作著按鍵。 「要存啊?」 「好照片嘛。」 馬上變成敗北感,「刪除、快刪除!為什麼我非得留下這種照片!」 「因為你一直動嘛。」一樣理直氣壯。 「因為我也沒上妝啊。」索性借用了那個差勁的藉口。 「我無所謂喔。」反而光一有種得意的神情。 剛皺了皺眉,「什麼嘛,那你現在也不准動。」推開光一,爬向放在沙發上自己的包包想找相機。 但是被拉住手,重心不穩地倒在光一懷裡。 預謀成功般地呵呵笑著,「合照,我就刪除那張。」伸長手將鏡頭對著自己,毫無猶豫地馬上按下快門。 嗚哇,「好像什麼女高中生!」剛笑著坐起身。 光一確認了一下,「好照片。」翻過來面對著剛。 笑彎了眼不是很偶像的他,跟沒什麼表情的自己,莫名眼尖地看到背景入鏡的沙發角落,淺黃褐色又毛茸茸的,大概是pan chan的尾巴。 有點雞皮疙瘩的感覺,不是不好的那種意味。 別人看到的話會是什麼想法呢?剛直覺地想著。 「打算儲存嗎?」 光一看著剛笑了笑,按下取消。 剛也忍不住苦笑了出來。 於是作為代替地,湊近臉龐淺淺地親吻一下。 |
今年又將與各位大大合攤(=v=)ムフフ♪
詳情請往下: 10/24(六) DomoDomoto 51x24 Only Event in 蛙‧咖啡
今年抱著合體吧!!!!!!!!!的心願,留著K*T熱血的夥伴有下列四個社團
=[VA]=Vicious Animal 有新刊吧.........................アイ ドント ノーーーヽ(  ̄д ̄;)ノ 既刊 午安,老師 A5/30頁/彩色封面/NT100 FATHER A5/20頁/黑白影印本/NT30 (下列為漫畫本) Love Pearls
(下列為演唱會報導本) 新刊預定 Be Togetber A5/頁數未定/彩色封面/售價未定/2008 KinKi you Tour (第一彈) 東京7/21 長野8/2 8/3 福岡9/30 10/1 場次文字報導 (下列為小說本) 今天天氣晴,再錄 A5/294頁/彩色封面/350元/兩個人從從相識到相戀的上班族設定故事。H有,十八禁注意!!! (親友社團之漫畫本寄賣) MY LITTLE LOVER B5╱32頁/單色封面/NT150/附紙娃娃 (只剩兩本喔!!!)
(下列為小說本) 有新刊/詳情容後公佈^_^
永遠的每一天 A5/140頁/彩色封面/250元 還請多指教 歡迎各位當天來看大大~(誤) |
謝謝有前往的各位同學們m(_ _)m
也很高興大家有發現那本薄薄的新刊(死)
是個奇怪的故事,我好惶恐大家有啥感想XD;;;; 因為場地緊急更改,KK社團被分到小房間 整個氣氛跟隔壁年輕人差好多(死) 但是KK放太high好像也很奇怪..XD; 然後...嗯....(思) 目前關於那天我現在只剩下機車輪胎爆胎的事情=_= 有想到什麼再來補(掩面) 簡單講一下目前在庫的情況 『水光』跟『玻璃少年』將近個位數 其他舊刊都沒了,謝謝大家的捧場m(_ _)m うすうす的新刊還很多本=▽=; 因為太薄還沒決定要不要開放通販...@@> 會再詳細考慮一下,若決定好會再發文公告 謝謝各位V_V |
J禁.一般禁
十六茶衍生,架空設定o_o/ ----------------------------------------------------------------------------
企劃部同時存在著兩個極端的奇蹟。 只是個簡單的廣告公司,單位不算大,數十個員工大致上以兩個部門為主,企劃部向客戶提案,通過後由設計部來執行。 原本在業界便已具備一定的知名度,自從同時來了兩個奇蹟員工之後,提案的通過率也奇蹟地不斷上升。 光一認真而且完美主義,提案時有種特有的魄力,即使公認難纏的客戶也不多說地點頭。但是有點僵硬固執,作風也偏保守,最可怕的是由他執筆提案書中有時需要的分鏡圖。 剛擁有高度想像力,新穎的企劃提案吸引到不少樂於挑戰的客戶。分鏡圖的完成度連設計部也讚嘆不已,但是太過天馬行空的想像,執行時也相對痛苦。 兩個人就像是黑跟白、紅與藍,自身已經存在著某種極端,比較著他們兩人時也是一種極端。 如果兩個人能綜合一下就好了,不少人這麼想著。 明明兩人有著某種程度的相似。 比方說,同期,同齡,同樣地區出身,同樣姓「堂本」。 『所以你們兩個的位置當然是在隔壁囉。』部長毫不猶豫地這樣分配了。 『為什麼!』 『同姓嘛,當然。』他發誓當初沒有那麼一點錄取兩個同姓的人似乎會很有趣的想法。 『『又不是小學生在排座位!』』第一天便很有默契地同時說,又很有默契地察覺以新人來說這種說法似乎過於造次而默默地退一步。 『而且這傢伙其實是姓田中吧!』剛忍不住用關西話這麼嘟囔著。黑框眼鏡黑西裝,這傢伙跑錯公司了吧?怎麼看都應該是大公司裡沈默寡言的工程師那種。 『…我聽得懂喔。』光一盯著站在旁邊個頭比他小一點點的剛。贏了,雖然只有一點點還是贏了。忍不住偷偷這麼想的光一。都幾歲了還一臉稚氣未脫、像剛進大學的大學生,一點也不像社會人。 因為出身上的一點相似就被拿來比較,兩人都有點不是滋味。 『其實他們不合吧。』不少人這麼認為。 想法上差異這麼大的兩個人怎麼能合得來。甚至是交友圈、興趣都毫無交集。 『全公司也就只有他們能用關西話吵架,不搭檔太可惜了。』 撇開出身,態度跟不知道哪來的默契也相合得不得了。 比方說,帶有工作狂傾向的這兩個人總是很有默契地同時加班。 剛其實不太喜歡夜晚的辦公室。 但是許多資料都必須在公司內部找尋,即使想帶回家完成也沒辦法。 不諱言他是討厭寂寞的人,夜晚只剩下電腦的運轉聲,窗戶無法完全阻隔、遠遠的車流聲,還有他的呼吸聲。 「你又加班了?」剛斜眼看了一下旁邊的人。 「你不也是。」專注在螢幕上的光一頭也不抬,螢幕的光線照得他膚色有點慘白。 身上有淡淡的煙味。 「抽煙怎麼不找我一起?」 「你也會?」光一有點驚訝地終於轉過頭,「未成年,不能抽煙喔。」 「我跟你同年喔,光一先生、光一先生~記憶開始老化了嗎?」剛很輕鬆地反駁回去,光一也忍不住笑了一下,「偶爾會抽。」 「是嗎,那就下次吧,我想下次又是剩下我們兩個在加班。」又補充了一句,「啊,不過你要記得約我。」 「喂,怎麼變成是我要約你?」剛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 光一一副理直氣壯,「就約我嘛。」 小學生嗎?這個樣子讓他的迷看到大概會傷心吧。 容貌端正的光一在公司內有不少愛慕者,不少人覬覦著跟他交換位置。別開玩笑了,他很困擾喔,一起加班的對象位置隔得太遠也很令人傷腦筋。 也許有點自以為是,除了為自己,也為光一擋掉一些愛慕者多餘的幻想。 一開始對於光一的觀感的確不是太好,但是長期一起加班的情況下,多少也培養出戰友情誼。 也許長時間相處下光一也放鬆了,白天認真嚴謹,像是個閃閃發光的王子——愛慕者這樣形容,加班時就像個電力不足的老頭。真的很有趣呢,觀察他意外為加班增添不少樂趣。 雖然在白天一起工作時,看起來依舊是毫無交集的樣子。 剛倒是覺得無所謂。 有點祕密的感覺,維持這樣的距離剛剛好。 「大家都填個問卷吧。」部長突如其來地發著紙張,寫著『上班族飲食調查』。「跟這次的新客戶有關,所以寫看看,也了解一下這次要做的產品的傾向。」 「午餐通常都吃什麼?…嗯,漢堡。」光一邊碎碎念邊認真地在紙上寫著。 「說起來你的確都只吃漢堡呢。」剛點點頭,「不過這種問卷隨便填填就好了吧。」這麼老老實實地寫出自己的習慣,忍不住有點抗拒的感覺。 光一正色地看著剛,神情裡有點驚訝,「剛先生,你這個態度不行喔,這是很重要的問卷,尤其也許會跟工作有關,請認真地看待。」 果然是個工作狂…「是、是。」剛下巴抵著筆,「嗯…午餐啊…豬排飯吧。」 「五天有四天都是吧。」 「哪有這麼誇張。」剛瞪了光一一眼。不過仔細想想好像的確如此… 有點幸災樂禍地笑了笑,「真是偏食啊,剛先生。」 「光一先生,你也是五天有四天是漢堡啊,不可以偏食喔。」 「沒錯,這次主題就是偏食。」 部長硬生生地打斷兩人對話,滿面笑臉地在桌上放了一個飲料品,「這次要廣告的產品。」 綠色的瓶身寫著『十六茶』。啊啊,有看過呢。 「企劃部請到會議室。」 部長簡單地解說了客戶公司特色與宣傳產品,是頗負盛名的大公司,若是能夠進行提案並且通過的話,經歷上會增色不少。「這次我想拜託堂本。」 「請問是哪個堂本?」光一有點疑惑。 內部一般都是直接稱呼姓氏,他跟剛的情況比較特別,從進公司開始大家都是直接稱他們的名。 「兩個一起,你跟剛。」部長一臉高深莫測。 光一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事實上我比較習慣一個人作業。」很直接地表示。 「這次不行,你們兩個要共同提出企劃,當然責任也是共負,就像…連體嬰,懂了吧。」然後一臉爽朗地笑了笑,「加油吧,兩位堂本。」拍拍他們的肩便示意會議結束,走出會議室。 的確有很多人覺得他們可以搭檔,部長便是其中一個。 之後光一才想起來,明明他有瞄見在說出那句『習慣一個人作業』後,剛的臉色很難看。 說過頭了,他很苦惱地深切反省著。 是事實,他只是想表示不理解部長的作法,但是並不代表他不希望或是厭惡必須與剛合作這件事。 希望剛不會多做聯想。 不,一定會的吧! 光一後悔地頭『叩』的一聲額頭直擊桌面。 他知道的,剛是那種內心非常纖細的人。甚至纖細到…不太像男人會有的那種纖細。 雖然剛並沒有表現得很明顯,白天在職場上也是明朗活潑得人見人愛,除了女性,連男性都樂於親近剛。雖然他看了莫名其妙不太爽就是。 但是加班的時候,是不是夜晚總會誘發人一些多愁善感的內心,剛會發表一些有點深奧如詩般但是又感傷的斷句。 有時候他真的不太懂啦。 不附和他人的話似乎很缺乏禮貌,但是他發表意見後,剛聽了只是咈咈竊笑個不停,很沒禮貌的傢伙。然後那一天就不會再有類似的飄渺話題。 說不定是自以為是,但是光一總覺得自己是不是有將剛拉出他內心那片傷愁的能力。 「光一先生,上班打瞌睡嗎?」剛用文件敲了敲光一還趴在桌上的頭。 「痛…」光一抬起頭,「是思考。」 「哼…」剛不置可否。 光一想了想,椅子直接移近剛,「我的確是喜歡一個人作業。」單刀直入地說。 「啊?」剛一臉錯愕,「你剛才已經說過了。」 「但是搭檔是剛的話,我覺得沒有問題。」光一端正地挺直腰,一臉嚴肅地說著。 活像是在面對客戶報告提案的樣子。「老實說我也喜歡一個人作業。」剛努力地憋著笑。 果然光一滿臉的嚴肅卻寫著『糟了』。 「但是光一的話,請多指教。」剛大方地伸出手。 彷彿儀式般,搭檔的關係開始。 雖然說沒問題,但是真的實行起來問題重重。 「不如讓角色身邊環繞著一大堆的植物,體內卻是空的,因為少了這十六種重要的植物、類似這樣的感覺,如何?」剛興沖沖地提議著,腦子開始在想像會是如何新奇的畫面。 光一皺了皺眉,「那什麼?不會太科幻嗎?是這麼科幻的產品嗎?」忍不住吐槽著,「以健康為主的話最好還是找老爺爺老奶奶在大自然中很自然地來說明這些植物的珍貴吧。」多麼溫馨又自然啊,完美。 「太古老!」剛反駁著,「角色找老爺爺老奶奶,你想賣給什麼族群啊?老爺爺跟老奶奶嗎?」 「每個人家中都有老爺爺跟老奶奶啊!」 「老爺爺跟老奶奶才不會來買飲料咧。」 「他們會買給孫子。」光一理直氣壯地辯駁。 「…好吧,所以你要用這個作為提案?」 「……再檢討一下好了。」 光一忍不住有點頭痛,搭檔沒有相乘的效果,反而讓進度停滯不前。 果然勉勉強強送出去的第一次報告被狠狠退回來。 「體內空空的老爺爺跟老奶奶在有點奇幻的植物園中介紹植物這是什麼東西?」 進公司以來,他第一次看到部長明明扭曲著臉咬字卻異常清晰。 企劃依舊要進行,部長要他們想清楚再提。 簡單幾個字但是威嚇性十足。 差勁透了,不知道該怎麼解決。 果然要兩個作風迥異的兩個人合作有點太勉強。 他們決定暫時停下腳步,再多觀察。 剛選擇觀察光一。 如果找不到兩人連結的關鍵的話,他想之後怎樣都無法好好合作吧。而且他對於「人」的方面有較濃厚的興趣。 他一直想著,有什麼辦法讓那個盡善盡美到不太像地球人的光一像個地球人,畢竟跟地球人比較好溝通。 而且他也不用看他像不要命般地工作,而內心有點酸酸的感覺。 「你的臉色很可怕。」剛忍不住皺眉。 「感冒啊…」光一努力地敲著鍵盤。 本來跟他比起來就略偏低沈的聲音變得像別人一樣,很不習慣。 「這麼嚴重怎麼不先在家休息?」 「不行…」光一扶著頭,「這個企劃不趕快做完的話不行…」 因為接了十六茶,他們兩人手上的企劃大部分都移交給其他同事,除了幾個快要完成的。 剛擅自認為,光一是擔心拖延到十六茶的進度。 「就算這樣,你也不用留下來加班。」 「就是做不完嘛…我也很想睡覺啊…頭很痛,喉嚨也很痛…」光一有氣無力地邊敲著鍵盤邊叨叨絮絮碎念著,一臉不高興像在鬧脾氣,不知道是講給自己聽還是講給他聽。 總之剛聽見了,第一次看到這樣的表情有點好笑,但是也很訝異。 光一愛逞強,討厭示弱,真的像小學生,直來直往。有生之年能看到他這個樣子說這種話,真不知道該不該驚喜。 「那,你要不要先睡一下?」剛不自覺地摸摸光一的頭。 「好。」意外乖巧地點點頭。 然後很自然地拉著剛的手,剛驚訝地瞪大眼。「喂、喂、喂喂喂~」 起身離開還記得要先存檔,雖然有點搖搖晃晃但是沒有猶豫地走到待客用的沙發。 將錯愕的剛按在沙發上,然後自己頭躺在他的大腿。 「晚安。」光一人畜無害地笑了笑。 燒昏頭!絕對是燒昏頭! 「原來你們感情這麼好…」 光一這幾天不斷地聽到這樣的問候。 什麼東西?他跟剛是不差啦,但是也不是好到令人驚訝的程度吧。大概吧。 雖然他有點漸漸自覺自己跟剛跟其他同事不太一樣,但是也不能稱作是朋友,一種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關係。 「剛,你知道怎麼回事嗎?」光一愣愣地問。 他唯一記得的異狀大概就是,他記得自己已經回家睡覺了但是醒來不知道為什麼已經坐在公司,剛一整天都用帶著血絲的眼睛瞪他,他本來以為剛有哭過但是似乎不是。 然後換剛感冒,很倒楣地週末泡湯。 「閉嘴。」剛看也不看他。 「剛?」 「閉嘴。」很冷地說。 光一想,有些事情真的不知道會比較好。 「那,你跟我去拜訪客戶吧。」 「為什麼找我?」剛有點驚訝。 「因為設計部沒空…」 剛的表情明顯有點想笑,「我知道了。」 拜訪客戶提出簡報的時候,常常會有那種要求,想要當場更改分鏡流程。 不用太精細,彼此看得懂好溝通就夠了,企劃部多少都有這個能力。 他當然也有,只是通常只有他看得懂客戶看不懂。這個世界上理解力差的人真的不少呢。 吃了幾次虧之後,光一就知道,拜訪客戶最好多帶個設計部的人去。 或者是畫圖能力比較好的同事,比方說剛。 「你本來的圖畫得不錯啊。」剛翻了翻企劃書。 「你在開玩笑的吧?」光一驚訝地叫了起來。 「很嶄新。」剛一臉誠懇地點點頭。 搞不清楚是稱讚還是嘲謔,光一有點害羞地抓抓頭。 如意料之中,客戶提出了更改的要求。 剛迅速地幾筆便勾出大概的輪廓。 聽說剛是美大畢業的。 「為什麼不是進設計部?」 總覺得有點可惜,一定會是很好的設計人才。 如果剛是在設計部,他一定會攬來做自己的企劃。只做他的企劃… 聽到這樣的問題剛愣了一下,「設計部的話,只能做別人的東西。」 「嗯…」光一不是很懂,不都是一樣嗎? 「不是做自己的東西,感覺有點沮喪。」 「那要是我的企劃,你來設計?」光一脫口問。 「不行。」 被拒絕的一瞬間,光一有點呼吸哽在喉頭,進退不得的悶窒感。 他想,他好像一直以為自己有比較特別一點,但是事實好像不是。 「我會一起想,所以會是我們的企劃。」剛輕鬆地笑了笑。 光一瞪大了眼,然後放鬆表情跟著剛一起笑。 在這一瞬間,光一覺得很害怕。因為他很想抱住剛。 「堂本光一觀察報告」中,剛突然發現了有點不一樣。 比方說,他開始迴避起他的眼神,雖然光一有試圖掩飾。 對他而言是一個打擊。 直來直往的光一突然間對他變得有所保留,剛甚至懷疑也許認為光一直來直往其實是自己的錯認。 心中不安定了起來。 但是企劃仍然進行中,兩個人都提不出夠滿意的企劃,心裡也開始焦躁。 「你在做什麼?」 很難得的他已經完成工作,但是剛還是繼續奮戰中的狀態。 他皺著眉頭叉著手站在剛的身後。 明顯不是在做企劃的工作。 「啊,以前的客戶希望我幫他們詢問廠商。」 光一又皺了皺眉頭,「什麼?這種事、資料給他們自己處理不就可以了嗎?」相當不以為然。 為何要犧牲自己的休息時間? 光一覺得不高興。 「兩邊我都熟嘛,就當作是幫朋友的忙。」聽起來有種刺耳的感覺,剛勉強地乾笑。 「客戶跟廠商都不是用來作朋友的吧,不過只是工作上的關係。」不客氣地直說。 然後瞬間意識到自己似乎說太多,有點狼狽地別過頭。 不知道光一有沒有察覺,螢幕可以折射出他的模樣。 剛敲打鍵盤的速度慢了下來,「那、」有些負氣地補充,「你大可不用理我,我們也不過只是工作上的關係。」 「…要這麼說的話沒有錯。」 說完,剛看見折射中的光一,走回自己的位置,拿起已經收拾好的公事包。 剛不可置信地瞪大眼。 「辛苦你了,光一先生,明天見。」剛咬著下唇,故作冷靜地說。 他不知道自己聽到這樣的話原來會這麼難過。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可以按下傳送鍵,收工。 剛頭靠著桌面。 不是工作的關係,那麼還能有什麼關係?他在期待什麼關係嗎? 太陽穴疼痛得好像叫他不要再想下去比較好。 剛乾脆閉上眼放空,連肚子也是空的,突然覺得自己好像等一下就會漂浮起來。 「睡著了?」 光一的聲音重重地將他拉回地面。 「你不是回去了?」剛訝異地看著他。 喘著氣,外套夾在手臂,領帶也拉得亂七八糟。 「我想你大概是餓過頭。」光一將手上的便當放在剛桌上。 是豬排飯,他常吃的那一家。 「所以你跑去買豬排飯?你買過嗎?知道地方嗎?」 「是有稍微繞了一下路啦。」清爽地笑一笑。 剛也笑了,但是笑得很難看,「太爛了,你以為這是在演偶像劇嗎?」 「啊,的確看過這樣的劇情呢。」 「我又不是可憐的女主角。」 「剛的話…我…」光一顯得欲言又止,「啊,還有十六茶喔。」擺明敷衍地從公事包抓出一罐飲料轉移話題。 「…這樣就營養均衡了呢。」剛也配合地扯了扯嘴角。 「果然營養最不平衡的是忙碌的上班族啊。」 兩人停頓了幾秒,同時出聲,「「啊。」」 提案如願通過了。 以上班族為主題,強調偏食與營養。立意正確,客群正確,提案很順利地一關一關通過到製作完成。 「不過你們不覺得代言人跟你們長得很像嗎…?」部長每次看到平面廣告都忍不住說。 合作結束後,有種奮力跑完長跑的感覺。 一下子生活又變回原來的樣子。 白天幾乎沒有太大交集,偶爾用關西話辯論,加班時只會剩下他跟他。 「去抽煙?」剛提出了邀約。 說起來明明就應該是光一邀他。 理所當然沒有受到拒絕,兩人走到吸菸區。 「來慶祝一下吧。」剛從口袋拿出一罐啤酒。 「啊?這種東西你藏在哪裡?」光一好奇地動手亂摸著。 「當然是口袋啊!」剛有點尷尬地拍掉光一的手。 光一笑了笑,點燃煙,「上班喝酒,這樣好嗎?」 「當然不行,」剛故意正色幾秒,又忍不住笑出來,「所以今天只能喝一半。」 「欸~真小氣。」 「太多罐很重耶。」剛拉開拉環,「恭喜~」自己先喝下了一口,啤酒推到光一面前。 明明還沒有喝酒,光一已經笑瞇著眼,看看啤酒,又看看剛,但是手並沒有拿起來。 他以為這種舉動應該是很自然了。剛有點冒冷汗的感覺。 光一捻掉抽沒幾口的煙,裊裊的餘煙在下班後燈光已經轉暗的吸菸區看起來意外醒目。 其實對於酒精不太行的剛,臉好像開始有點燒。 剛想,他不應該先喝的。 「基本上呢,我是異性戀。」語尾聽起來像迴盪在吸菸區。 轉一圈,像雷般地打在剛身上。 臉頰發熱但是背脊發冷的感覺很難過。 「基本上我也是。」剛故作鎮定地說。 「雖然說我已經好幾年沒有對象了。」光一的視線一直停在剛臉上。 「…這麼巧。」 「辦公室戀情我想會很麻煩吧。」 已經有對象的意思嗎?剛差點問出口又忍了下去,其實,他並不是很想知道。 「這些事剛也知道吧?」光一突然靠近剛,「但是我現在很想吻的人是你。」 剛瞪大眼,思考了好幾秒,「啊?喂喂,你直接說出這種話沒問題嗎?跟投手球直接丟到觀眾席一樣啊。」乾笑了幾聲,不太確定自己聽到的真的就是那個意思。 光一一臉平靜地拿起啤酒,喝下,「有問題嗎?」但是眼神飄移著不知道要看哪裡。 剛掩著嘴笑了笑。「沒有吧,我想。」 結果第一個吻,有著酒味跟淡淡的煙味。 ---------------------------------------------------------------------------- 雖然我覺得光一適合營業派或是開發派(?)o_o 剛不太像開發派我對營業也不熟,這樣火花很難激... 所以就都去做企劃啦~ 而且我家十六茶是主角啊!雖然我猜企劃應該是Asahi內部在做而不是委外(死) 但是虛構公司卡好寫就...這樣吧V_V |
J禁.一般禁
篇名很正經不過內文還滿..搞笑?囧 K先生KY連發(死) -------------------------------------------------------
「啊~~」 剛的嘴角帶著笑意,伸長手,指尖握的筷子挾著光一喜歡吃的燒肉,湊近光一的嘴巴。 他不討厭這樣的行為,雖然有點太親暱,但是感覺像是某種信任的象徵,連自己也會安心平靜起來。 而且最有趣的就是被餵食的對象的反應。 不管怎樣的場合下表情總會有點害羞靦腆了起來。 果然很彆扭地在椅子上騷動了起來,筷子愈靠近眼神更加猶疑,「不、不要啦!」 結果又是別開了頭。 雖然他知道自己親愛的相方有著會在奇怪的地方害羞起來的個性。 這種反應只有一次是很可愛,兩次也很可愛,但是到了第三次就有點討厭了。尤其已經是這頓飯的第三次。 「那你就自己吃啊。」很故意地一個字一個字慢慢說清楚,剛自己吃掉燒肉,放下了筷子,作勢起身。 手還未離開桌面就被拉住了。光一張開口,「…啊……」一臉壯士斷腕地指指自己的嘴巴。 剛忍不住笑了出來,重新挾了一塊燒肉遞近光一嘴邊。 以為終於要吃下去的那瞬間光一又閉上嘴,筷子硬生生堵在他的唇邊。 不是有那種玩具嗎?一隻張著嘴的鱷魚…之類的,輪流按鱷魚的牙齒,按到有機關的那一顆,鱷魚就會闔上嘴咬住倒楣的玩家手指。 看到光一的樣子剛不自覺地想起那個玩具鱷魚。 「喂!」剛不可置信地瞪了他一下。 明顯心虛了起來,「嘿嘿。」裝傻地笑了兩聲,抓抓頭。 「……我要回房間了。」吃掉肉放好筷子,這次真的離開座位。 「等一下啦~」光一拉住剛的衣角,「說好要一起吃耶!我還沒吃完!」理直氣壯地耍賴著。 「嗯,那是你說的。」 「對啊!」繼續理直氣壯地附和著。 「你也說沒有食慾、不想動筷子。」剛叉著手臂。 「沒錯。」依舊理直氣壯地點點頭。 「基於愛情我不能眼看相方餓死所以挾好食物要餵你。」剛沈痛地說。 「剛真的好有相方愛~」連巴結也很理直氣壯。 「那、你吃了嗎?」 剛惡狠狠地瞪著他。 明明要求讓人餵的是他,結果一直不肯吃下去的也是他。簡直就像滿懷的愛情被人惡作劇一樣真是令人感到…火大。 「……再一次就好?」衣角抓得牢牢的,一臉乖巧樣地比著手指。 「真的?」 「嗯。」 「再不吃下去我真的要去睡覺喔。」明明有點火大但是話語中絲毫怒意也沒有。 「一定吃、一定吃。」光一笑的樣子有種得逞的氣味。 剛再度拿起筷子,挾好肉。「吶,啊~」 每次都覺得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他絕對有很大的責任。 又一次他才想著會吃下去的瞬間,好像又按到了什麼開關,光一鱷魚又很迅速地闔上嘴。 「……」兩人同時沈默了好幾秒。 「啊,下意識就……對不起。」終於聞到危機的味道,光一老老實實地道歉。 他承認前幾次是鬧著剛玩,但是這次真的是打算要吃!…但是身體就是動作太快嘛。 「我知道了。」 「剛你要回房間了嗎?」小心翼翼地問。 「沒有。」但是也站起身。 既然如此那他就確實負起責任好了,每次都是他把肉吃掉也不是辦法。 「真的?」但是剛為什麼站了起來肉也還挾著? 剛繞到光一的旁邊,很乾脆地用空著的左手擠著光一的雙頰讓他張開嘴巴。 「等、等、等一下!廢痛啦!」光一驚嚇地掙扎著。 嘴巴被捏得嘟嘟的像是章魚,剛忍不住好笑地噗嗤一聲。 「光一先生~啊~」心情愉快地放輕聲音對著光一說。 「啊此!啊此啞套漏了啦!」喔,牙齒咬到肉了。 光一頑強地拉著剛的手。 「手放開。」 「康……」口齒不清的語氣聽起來可憐兮兮。 「手放開。」 一臉猙獰地閉起眼,光一乖乖地放開手,真是的,露出這種表情,又不是要強吻他。 很順利地將肉放進他的口中,鬆開左手。 「嗯,好孩子、好孩子。」剛很滿意地笑了笑拍拍光一的頭。 「我跟小健不一樣!痛…」光一撫了撫臉頰,不甘心地抗議著。 「當然不一樣啊,小健會自己吃飯喔。」 「…小健已經是個大人了呢。」 「充滿男子氣概呢。」跟爸爸一樣呢。 光一摸著臉,表情一臉怪異,「剛……好像流血了。」 「真的嗎?」剛有點緊張了起來,的確光一剛才有喊痛… 他舔了舔嘴唇,「嗯,嘴巴都是血味…」然後笑得有點奸詐地看著剛,「不是說、如果有傷口就要…」 「舔一舔可以消毒?」剛沒好氣地說,不知道該不該自豪自己猜測光一心意的精準度。 「不愧是相方。」笑裡的奸詐在臉上擴散。 敷衍地指指他的臉,「你的舌頭就在那裡啊,自己舔一舔。」 「有牙齒舔不到啦~」又開始理直氣壯地耍賴了起來。 「我也有牙齒啊。」 「剛---」尾音故意拉得長長的。 「……」不可以同情,絕對是故意的。剛看著別的地方。 「也許不小心咬掉肉了。」 「……」自己剛才的確力道不小… 「不治療的話無法吃東西啊。」 這種話明顯只是個謊言。 剛還是不小心回頭看了一下,光一帶著笑看起來一臉人畜無害地繼續耍賴。 耍賴一次還算可愛,耍賴兩次也還在可愛的範圍裡,耍賴超過三次的話……他沒有印象自己曾經拒絕過。 「我知道了…」一直站著的剛微彎下腰,搭著光一的肩膀。 哪有嘴巴的傷口還要人家舔的道理… 光一滿臉期待地看著他,眼裡的光芒很像看到喜歡的食物一樣。他是食物嗎?剛無聲地嘆了口氣。 唇輕碰著唇,「在哪裡?」 「左邊的臉頰那裡…」 靠得太接近,說話的聲音不自覺地細微了起來,像在耳邊囁語。 剛忍不住有點臉紅。 舌尖小心地觸著大概犬齒旁的位置,唇齒輕微地碰撞著。簡直跟接吻一樣。 ……根本就是接吻啊! 「這邊?」 「嗯…好像要再上面一點…」 照著光一的提示,舌尖緩緩地更深入了一點,然後自己的舌尖被光一的有意無意地挑動著。 就像平常一樣。 明顯只不過是想接吻罷了,口中有傷口怎麼可以接吻,這種謊言不用判斷也知道是個謊言…剛在心中默默吐槽著。 雖然知道,但是縱容他的也是自己。 「講話明明很流利…」剛推開光一,微微喘氣地抱怨著。 「治療好應該馬上就可以吃完飯~」 明明表情看起來就像已經吃飽了… 「你都要這樣子才能吃飯嗎?」剛睨了一眼,坐到旁邊的座位。 總算像有要進食的樣子,光一端好碗筷。「平常的話為了維持生命我會盡量吃掉。」 類似的話不是第一次聽到,但是每聽到一次心口就有點悶悶的感覺。知道帶了一點玩笑的意味,但是想到進食對他只剩下為了維持生命的話,覺得太哀傷。 「你要是沒維持好我會很困擾啊…」 「我也很困擾啊,剩下剛。」光一說得清清淡淡的,但是很像往他心口悶悶的地方又敲了一下。「那、我要開動了。」乖乖地開始吃飯。 他忍不住想把那句話解釋成:為了他光一會努力維持生命。 光一想到了什麼抬起頭,「剛不是要回房間了嗎?」 「見證你維持生命的時刻。」 有些呆愣地點點頭,「喔。」剛有的時候說話太複雜…但是不要問、不要問。低下頭繼續努力進食。 剛撐著下巴看著光一。 還是覺得悶悶的,但是又有一點高興。有點想笑,但是他只扯了扯嘴角。 然後,他突然地很想要說:謝謝。 但是他很想把這句話留在很久之後生命中的某個時候,說:『多少年前我就想這麼說了喔』。 所以沒有說出口。 ------------------------------------------------------- 總而言之就是,以KY為主題(爆) 但是後面又有一點小小糾結起來不知道為什麼囧;; 剛先生說「手放開。」那句,請參考2008/1/1的φ控上剛叫光一閉眼睛的那個語氣來套用(爆) 至於會寫這篇要謝謝iida小姐的留言,非常感謝賜梗囧rz 是說,從年初我就一直在考慮關站的事情 從更新速度可以發現,其實我已經寫不出文了Orz KK的確是很萌很萌,我就是寫不出東西,為什麼我也不知道囧> 這次生出了這一篇,但是依舊感覺到很卡...非常卡,還必須改進的地方很多 總之,我很高興好歹完成了一篇文,雖然我又回到了寫之前那種腦袋空的狀態 至於未來會怎麼樣 我想至少在我完全fan畢業之前會努力想寫看看,這個站也會繼續下去 雖然說寫不寫得出來真的是之後才知道的事了...V_V; 之後也請多多指教~ |
投票結束了...V_V
主題是進步兄弟日記......(請往下看V_V) 1/7又稍微更新了一點公告@@ 堂本進跟堂本步的日記,哪個比較激?どっち?!
這個投票系統留言會亂碼所以取消掉了,想留言的請在這篇留吧~ 因為取消了所以有留過言的也被清掉了(汗) 有需要(?)請在本篇重留,謝謝m(_ _)m 沒看過的同學請參考 堂本步日記懶人包 堂本進日記懶人包 請務必照順序先看完步的才看進喔..V_V 這個投票將來會有重大影響(?)(凝重) 所以一人一票O_O 是什麼..... 現在可以說一點了(噗) 就、海鷗大大說啊 投票破50人就會把兄弟出本(?)O_O> 事情是發生在CWT後,我跟她說有人問到兄弟的事耶~ 烤(?)了她都不相信兄弟日記有人看 然後討論到某件事(投票結束才能說V_V)決定辦投票 也趁機觀察讀者人數,超過50就出本 現在已經超過很多了(汗) 所以先公告這件事@@/ 應該過年後就會送印了(←不馬上做會不想做的類型;;;) 有興趣的同學詳情請之後等待公告........V_V 投票依舊是到2008/1/3為止喔 @@/ 結果對於之後出本的內容會有影響 各位請不要意圖讓他們同票,這樣對大家都沒有好處的(正色) 所以請各位摸著良心(?)謹慎地投...................進哥哥=w= ------------------------------------------- 1/7 投票結果,弟弟勝=_=/ 為何要投票,是因為我們要決定本裡多收錄的H文要由誰來寫 我:當然是很激的哥哥負責啊 鷗:弟弟比較激吧! 我:明明就是哥哥!不然來投票就知道了O_O+ 所以... 現在..... 嗯,多收錄的H文會由弟弟負責(?) 請多指教!(掩面跑走) 本的後續再陸續公告.............=▽= |
連續好幾天、搖搖晃晃的旅程。 本來差點趕不上出發時間呢…出了餐廳後一直走,直到看見那個街頭藝人大叔遠遠看到自己嚇一跳的模樣,他才恍然大悟自己走到反方向。 所以自己現在能踏上這塊土地,實在有種感謝之意。尤其經過了好幾天猛烈的暈船… 狹小的船從不知道是夏威夷還是紐約的地方出發,停靠在一個不知道什麼地方,因為接下來只剩下他一個人要往日本,就這樣被安排上漁船…漁船?因為是不用錢的船票嗎? 即使不滿還是得搭上船,值得安慰的是有很新鮮的花枝跟章魚可吃,原來自己是相當喜歡這類食物的人。不過魚腥味加上海浪的雙重攻擊,他終於暈船了。 糟透了,船員形容說自己「宛如古墳」,這什麼形容?是說,船員果然都會日文嗎?不知道是因為自己潛藏意識錯亂還是怎樣,總覺得很不可思議。 看起來很兇狠但是人還滿善良的船員給了他一包藥,但是…上面只有大大的「痔」字,翻來翻去也沒有看到「暈」或是「船」之類的用詞,讓他覺得頭好像更痛了。 他倒是不知道痔瘡藥可以口服…暈船吃痔瘡藥嗎?這樣有用嗎?他們看不懂漢字嗎? 吃下去絕對是不可能。 「我們有很多,所以你帶著沒關係。」想退回去對方自得意滿地這麼說。 丟進海裡的話似乎也太對不起好意,光想怎麼處理這包藥就覺得好像海浪其實是直接灌進他腦裡般的暈眩。 總而言之先收起來好了,也許、大概,還可以有什麼用途吧。希望有。 下船後,腳踩著踏實的路面,心裡也踏實多了。 「宮、古……宮古島?」 看著路牌他呆了一下,總覺得在哪裡聽過,但是思考一秒後很乾脆地放棄了。好幾天旅程下來他領悟到反正再怎麼想也挖不出什麼記憶,還是順其自然吧。 宮古島的天空很藍,海水也很藍,是那種清澈輕盈的藍色,彷彿其中的自己都架空了起來…雖然說兩手空空的自己的確是很輕沒錯… 重新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物品,兩條處理過的花枝,說可以放久一點…船員說他很像很久沒吃飯好心的贈品,怎麼哪裡都是沒禮貌的人啊。剩下的美金,這個非想辦法處理掉不可。還有一包小小的藥包…是痔瘡藥。 光是看著就有種沒力的感覺。從「剛」換到這些東西,總覺得有點哀傷。 拿好自己僅有的東西,小小的島,方向也相當明顯,走上唯一的道路繼續前進,「我的朋友是大海跟天空…東西南北只有我一人……嗯?這什麼歌?……算了。」 「…你在看什麼?」捲髮、穿著空手道服的人,果然轉過頭來,惡狠狠地撐著鼻孔瞪視他。 「沒、沒有。」 總覺得很眼熟,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不過,那種打扮的人就算不眼熟也會想多看就是了。 用了一條花枝換到了晚餐跟可以借住的地點訊息,小小的店裡,吧台前只有他跟捲髮兩人。 「所以說,你在看什麼?啊?」捲髮的頭抬更高了。 有點不悅,「所以說!沒有…」不過話尾還是降低了氣勢。 算了,還是別在這種地方節外生枝。 「啊,是嗎。」他摸了摸頭,「難道是在看我的捲髮?」連鼻孔看起來都相當驕傲。 「唔、算是吧…」 「哪裡來的?看那蒼白的臉,反正不是島上的人吧。哼~城市來的、頭髮清爽清爽的傢伙是沒有辦法弄這種髮型。」 「喔…」雖然說還挺有個性但是他可不會羨慕。 髮型這種事啊,一向不是他負責的部份……那、是誰?他頓了下。 又是那種一閃而過的線索,剛…嗎?總覺得有點焦慮,每當下意識出現關於「剛」的訊息時。這趟旅程中,除了拼湊著關於自己的事,也不經意地同時描繪著「剛」的形象,雖然依舊還是模糊無法辨識的影像。 「島上的男兒,就是用捲髮、拳頭決勝負!」捲髮很高興似地揮著拳頭自顧自炫耀了起來。 「真厲害吶…」 好像以為被稱讚了,捲髮開始高談闊論了起來。 雖然應該是挺有趣的經驗,但是不時夾雜的方言實在很難理解。 捲髮突然中斷了話題,「啊~廁所廁所…唔…」不太自然地移動著屁股。 好像有傷口般地不自然…咦? 「痔瘡嗎?」不加思索地脫口而出。 「不是!」拍了下桌子,被憤怒地反駁了。 果然是吧。 突然想到什麼,他忍不住笑了下,「我有藥喔。」 「就說不是…」嘴巴這麼說但是視線停在他放在桌上的藥包。 「我剛從紐約還是夏威夷之類的地方回來,這個,從那邊帶回來的喔。」 「看來真不錯……咳,啊、是嗎。」故意地咳嗽掩飾了一下。 「那裡的人說非常有效…」大概吧,船員大叔們相當有自信的樣子,「要給你也是可以。」 「誰要那種東西!」他又拍了下桌子,不過幾秒後氣勢又縮下,「…真的嗎?」 「嗯,」他點點頭,「但是,你要拿什麼來換?」 遠遠可以聽見沙灘邊海鷗的叫聲,與鑰匙圈的聲響恰巧地合奏成聲。 痔瘡藥換來鑰匙圈…這是壁虎吧? 捲髮從口袋拿出的鑰匙圈讓他忍不住眼神有點輕蔑,「壁虎可以保佑家裡平安啊!」急急地解釋著。 據說是當地的特產,唔,他是不太了解…會收下是因為那瞬間腦中浮出要給哪個人的念頭。 那瞬間心頭突然好像變得滿滿的感覺讓他很在意。 沒有再去多猜測哪個人是誰,反正他會去找到他的。 提著剩下的花枝,走在前進唯一的道路,「我的朋友是大海跟天空……」 ------------------------------------------------------ 意識到這個連載是堤導風啊囧 下一個會去哪裡呢?哪裡呢? |
簽字筆在牌上畫下最後一筆。 「第二十…三?啊咧?五?什麼嘛,發個呆就忘記了…」 他抓了頭髮,認命地將已經整理好的牌拿來重新計算。 一字排開在桌面,每張牌上都寫了不大、但是也頗為醒目的「剛」字,看起來有種莫名的氣勢,忍不住感到小小的成就感。 大叔留下一副撲克牌後就逃走了,憑著一副牌就能夠知道自己該往哪裡去,這種事怎麼可能。 結果還是自己的身體最忠實。 開始明顯的飢餓感讓他決定好方向,總而言之先隨便找個餐廳吧。 身上的錢不多,要是走去什麼高價的餐廳的話絕對會被丟出來。有些自知之明地注意著菜單上的價錢,僅僅只是個尋找餐廳的路程,也經歷了好幾家才決定好一間看起來有點破舊又昏暗的小餐廳。 結果進去了也不過點了杯可樂,沒有想吃什麼的慾望。看來自己是相當難餵食的人? 可樂的氣泡讓肚子有點飽足感,更覺得腦袋空空,這種連前進的目標都看不見的感覺很討厭,連想要努力都提不起勁。字條雖然燒掉了,但是字彷彿已經烙在心上,唯一確實感到擁有的就只有這個了。是誰?是誰呢?很想知道,不過要是其實是自己的名字的話就有點無聊,不過毫無根據地,總覺得一定是哪個人的名字。 向比他還高大,臉色一直都不怎麼好的女服務生借了筆,開始在牌上一張一張寫上「剛」這個字。 有些事做總覺得踏實一點,也許寫完五十四張後就可以想到自己接下來該往哪裡走…希望如此。 「…原來是二十四張啊。二十四、二十四…」他邊把牌整理起來邊碎碎念著強迫自己默記,「二十四、24、24、24………嗯?」 有種熟悉感讓他愣了一下,是什麼關鍵數字嗎? 他有點緊張也有些雀躍,感覺、好像可以掌握到新的關鍵。努力嘗試在空無一物的記憶中尋找線索,視線接觸到自己一個一個寫好的字,有點恍然大悟。 啊啊,諧音是剛嘛。 結果所謂的線索,還是繞著「剛」打轉。 忍不住沮喪,但是也更好奇結果會是怎樣的人。 慢吞吞地寫下最後一個字,他吐了口氣,有一點點空虛的感覺,即使寫完了五十四張牌還是沒有想到接下來的方向,只是比較不無聊地打發了半天的時間。 可樂氣泡也早就沒了,很難喝。 「Hey! boy~」 他抬起頭,三個外國人站在桌旁,咧著笑地看著他。 船員。心裡直覺地冒出這兩個字,就是那種感覺吧,紅咚咚的皮膚感覺就是長期在海上工作。 「撲克牌…可以借我們嗎?」 根據他戴著的紅色牛仔帽來判斷,他一直以為自己應該是在紐約之類的地方。大概吧。 但是,街頭藝人就算了…不,其實也滿奇妙的,怎麼連在餐廳吃飯的船員也會說日文,難道這裡是夏威夷嗎? 這麼想著,腦中同時突然略過幾個影像,「啊!」 他忍不住喊出聲,好像想叫住腦中的那個影像。 消逝得太快,他只記得一抹掩著嘴笑的臉孔,還有輕輕的咈咈笑聲,在腦中迴盪著。 是誰?總覺得…很想見面。 聽見自己下意識發出的嘆息,他才回過神。 船員ABC…暫時這麼稱呼好了,在桌旁似乎被嚇到都退了一步,扭曲的臉有點可怕。 「啊,對不起…」他有些尷尬地笑了笑,「要借…這個?」 「我們想決定個勝負,所以需要借你的撲克牌。」 「不行,」船員ABC明顯臉又扭曲了一下,「要的話,就拿東西跟我換吧。」 「好吧,boy,你看起來很需要的是好好吃一頓飯,就用晚餐來交換。」站在中間的船員B的表情看起來有點憐憫。 什麼啊,他看起來很餓嗎?「不,我不要那種東西,什麼都好,最好是實質、我可以用的。」 「那、作為交換,讓你加入我們的賭局如何?」 「賭局?」 「賭注是一張船票。」 「但是我沒有錢下注。」他很乾脆地說。 船員C豪爽地笑著,「沒關係,牌就當作你的賭注吧。」 「反正……我們三個可是老手。」船員A的表情看起來有點嘲笑。 很令人不快。 覺得心底燃起熊熊鬥志,他猜自己八成是個很討厭輸的人。 「就這麼決定。」他將牌交到他們手上。 「喔,上面寫的是…漢字?」船員ABC看見牌面有些驚喜的感覺,「這什麼字…名字?」碎碎地討論了起來。 「my partner。」憑本能微笑著說了出來,然後被自己嚇了一跳。 是…那樣的關係嗎?他跟「剛」。 即使腦袋想不起來,但是心裡的一部份似乎還是記得清清楚楚。似乎出現了一些端倪,有種類似打開禮物的驚喜讓他有點顫抖。 要是船員ABC再繼續問下去,也許他會不知不覺地說出所有的事。 「啊啊…」不過他們似乎沒什麼興趣地紛紛坐下,開始洗起牌。 「大貧民沒問題吧,boy~」 「來吧。」 船員B被A跟C不知道拖去哪裡,大概、會被揍一頓吧。 雖然忍不住笑意,還是稍微合掌默哀了一下,順便感謝到手的船票。 而且他也多知道了一些事,自己大概是個很常玩大貧民的人。 跟撲克牌比起,這次換到的東西真是實際太多了。尤其,這是張會前往日本的船票。 向依舊臉色相當難看的服務生問到了前往港口的方向。 出了門後往右走、往右走、往右走… 他拿起自己那頂紅色牛仔帽,雖然對於自己這個裝扮總有些微妙的感覺…不過現在這種情況下還是別隨便捨棄東西的好。 戴好帽子,打開店門,他朝著左邊走去。 ------------------------------------------------------ 寫到有夠想吐槽。(掩面) >看來自己是相當難餵食的人 是。 >根據他戴著的紅色牛仔帽來判斷,他一直以為自己應該是在紐約之類的地方 這絕對是錯誤囧 >打開店門,他朝著左邊走去 是往右啊!!! 下集來去宮古島。 |
記不得開頭,也看不到結果。 雖然戴著紅色牛仔帽,但沒有遮去太多他端正的五官。眉毛靠攏著看起來不甚愉快,只是看起來。 與其說感到不快,只是單純的反應動作罷了。腦中只有一片白茫茫,根本談不上心情好壞。 抬起頭,周圍盡是高聳的的大樓,連天空都被遮蔽大半,一時間出現彷若柵欄的錯覺,就像是被困在牢籠之中。 低下頭,他看著手上緊握的紙張。 不是什麼地圖,只是上面寫了「剛」的字條。 每次看到上面的字,就有種心一緊的感覺,還無來由的。 最早的記憶,他已經站在這個地方,再早的就沒有了。 所以,他是誰?這裡是哪裡?他什麼都不知道。 身上所有的口袋都翻過了,只有一些零錢跟小額紙鈔,還有從胸前的口袋翻到這張字條。 只有這樣而已。 他的字?別人的字?謎語嗎?地點嗎?名字嗎?他的?誰的? 憑著這些找到的線索,連該往哪裡去都沒有頭緒。 緊緊捏著字條,他左右觀察了一下四周。 來來往往的行人,只有不遠的街燈下站著一位禿頭的鬍子大叔。 淺色的毛髮,淺色的皮膚,是外國人吧… 「Ex、Excuse me...」 沒有加以深思便先開了口,馬上感到後悔。 難道要拿著這張字條問說他該去哪裡?這種事誰知道啊!他自己都不知道啊! 對方看起來相當開心地張著雙手,外國人有種莫名的魄力讓他忍不住後退了幾步。 「Yo! Japanese...boy?」 莫名其妙地腦中好像接上什麼線,他舉起手,雙指併攏在顎前,不知道為什麼下意識出現這個動作。 還想說些什麼,不過線又突然斷掉了,不知道自己想說的是什麼。 「...What?」鬍子大叔笑容有點勉強。 氣氛莫名尷尬了起來,困惑地看了看手,怎麼看也想不起來什麼,只好硬生生地放下來。 算了、算了。 「So、Sorry啊...」 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起來,心想還是先道歉再去找個地方坐著好好想想。 事實上,也是他不太清楚該怎麼用英文向對方解釋自己的狀況… 「Oh! wait~」鬍子大叔有些急地喊住他。 招了招手,合掌,指指他腳邊的皮箱,再合掌。 完全看不懂。 不過他還是走回去大叔旁邊,反正、也不會有再糟的事吧,應該吧。 「當我的客人,讓我表演個魔術如何?」大叔堆著和藹可親的笑容這麼說。 會日文嘛! 他震撼地睜大眼,一瞬間他心裡有一點點、一點點被欺騙的感覺。 「不要。」 「Please~」大叔苦笑著又合起掌。 會日文就說日文啊! 雖然這麼想著,他還是僵硬地點了點頭。 他想,擁有記憶的時候他大概是個善良的人。 大叔露出個誇張的笑臉,忙碌地打開皮箱,凌亂的內裡跟奇怪的道具讓他忍不住皺了下眉頭。 「那麼,表演什麼魔術好呢…」大叔交叉著手思考,自言自語愉快得像是唱著歌,眼神游移到他的手,「喔~那就來個小小的、很簡單的魔術。那張紙,可以借給我嗎?」 大叔指了指他手上的字條。 他忍不住皺了下眉頭,忍不住更捏緊字條,有種抗拒的感覺油然升起,只是依舊是找不到由來的感覺。 思考了幾秒鐘,反正、怎樣也不會更糟吧。 而且他已經很深刻地記住這個字了,有紙筆的話想再寫應該沒有問題。 所以,沒關係吧。 只是伸出去交出字條的手依舊感到遲疑。 大叔高興地大聲地說出一串英文,有點快所以不是聽得很清楚。 行人陸續地停了下來。 他這時候才有點懂,大叔大概是個街頭藝人吧。 大叔又繼續一串英文,然後拿出一個長長的燒瓶,將字條放進去,拿出火柴,丟進去。 「啊!!!」 他忍不住喊了出來。 燒掉了!燒掉了啊!他可不是為了燒掉才把字條交給大叔! 有股想展開手,掂起腳尖的衝動,也是個下意識,不知道這樣的動作能做什麼…而且身體這裡那裡隱隱有點疼痛起來,為何呢? 「放心、放心~」大叔揮揮手,拿出一條紅色的布蓋住燒瓶。 在他面前晃了晃,「馬上就好了喔~」然後又是一串英文。 虛張地做了幾個手勢,再掀開紅布,舉高燒瓶,「看!……………咦?」 燒瓶中依舊是幾秒鐘前的那堆小小的灰燼。 「Oh...」 他在想像,自己的臉色也許就像那灰燼般陰暗。 「請問,我的東西呢?」開口時才發覺自己牙關都咬緊了。 「Oh...oh...oh,oh...」大叔心虛地搖了搖燒瓶,然後看了看自己袖口,拿出藏好的紙看了一下,「Ha、haha...」 「似乎、搞錯了吶。」 大概猜想得到發生了什麼事。 又是那種很想做些什麼動作的衝動,腦中順便略過了一些字句,什麼珊瑚、榕樹之類的…莫非他是個…園藝家之類的?那瞬間他忍不住這麼聯想。 「哈哈…」大叔乾笑著,邊狼狽地將道具丟進皮箱裡,「對了,那、當作交換,這副撲克牌就給你吧。」 他忍不住挑了下眉,只是副撲克牌可以換剛嗎? 這瞬間的想法讓他忍不住背脊戰慄。 剛,究竟是…? 感到不快,但是他還是伸出手接過了撲克牌。 有種微微的預感,他好像拿到繼續前進的其中一副鑰匙,沒什麼根據地這麼覺得。 遞過去後大叔明顯鬆了口氣,快手快腳地闔起皮箱,「那、再見了,Japanese boy!」 幾乎像是逃難地跑離現場。 從字條,換成了一副撲克牌。 …一張變成五十四張也算是大進步吧。 帶著使用過的痕跡,只是一副陳舊而且普通的撲克牌,總覺得有點不安,對於自己將要走上的路。 開始思考下一步是不是要找支筆在每張牌上寫下 「剛」。 ------------------------------------------------------ Orz 繼續這種路線真的可以嗎???不安啊,真是令人不安...囧;; |
vensin5124@gmail.com
NEXT HITS!....還在想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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