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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禁。一般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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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人看見的話,他的樣子就像是從妖怪川走出來的妖怪吧。 剛不太記得自己怎麼走回去,只記得自己沒有多加戀棧便轉頭離開了。 反正,本來就該這樣。就像過去思念那幾乎不曾存在的父母般,他其實不需要去多想的。 雖然很清楚地這麼想著,但是為什麼還是會感覺,好像被硬生生從身上挖掉某個地方?
走到家的時候,門口貼了好幾張紙條。 剛翻了翻,都是惠子所留下的,紙張上有些沙塵,用著不太順暢的字寫著。 『你什麼時候回來?』 『已經過了兩週,你還沒回家嗎?』 『這次去了哪裡?好久。』 『去的地方很好玩嗎?已經過了一個月半了。』 『回來的時候告訴惠子那裡有什麼好玩的。』 剛不禁苦澀地笑了笑,總不能說他又跳進妖怪川住了一陣子吧。 走進家門,悶悶的塵味撲鼻而來,他到底離開多久了?傢具都已經染上薄薄一層灰塵。 剛簡單地整理一下,掃去灰塵。 離開的時候還是豔陽高照的夏日,現在已經近秋,風從窗外吹進來,有點冷。 剛把衣服換成浴衣,翻出薄毛毯將自己整個包起來,在房間裡有些無聊地踱來踱去。 雖然已經包得緊緊的,還是有股寒意從腳底傳起來透進骨裡。 看著自己已經生活了許多年的房子,反而有些陌生感,剛腦中一片混亂,他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麼生活的。 只想得起自己縮在椅子上抱著膝對著光一說各種故事,還有光一總是撐著頰看他吃飯的表情。其實啊,這樣子真的很難為情耶,但是光一還是會不自覺地一直看、一直看,好像這樣子他也同時飽食了一頓一樣。 有點想哭的感覺,但是眼睛卻乾乾的。 說不定他早就變成妖怪,只不過還不自覺。 這樣、有什麼不好?
是敲門聲讓他醒了過來。 剛才察覺到自己就這樣裹著毛毯在沙發上睡著——那是好幾年前突然送過來的奢侈品。有時候他真的無法理解這樣供應是為了什麼。 還有些恍惚地走到門口打開了門。 「太好了,你在。」 不是太意外,是惠子笑開著臉站在門口。 覺得有些溫暖地,剛跟著笑了笑。 惠子的臉變得有些圓潤,眼眉嘴角旁多了不太明顯的痕跡,笑起來的樣子還是好像回到以前那個少女。 「什麼時候回來的?」惠子熟悉地幫她跟自己斟了茶。 「昨天…」 「是嗎,」惠子算了算,「好久,快三個月了吧。」 「這麼久啊…」剛愣愣地想,時間感變得有些模糊,他還以為已經過了很久很久。 「剛去了哪裡?」 「…有點遠的地方。」剛含糊地說。算是謊言嗎?但總有些心虛。 「找朋友嗎?畫圖?」惠子眨著眼好奇地問。 剛想了想,「算是…去見個人吧。」 惠子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感覺是很不得了的人,剛的臉,連表情都變了喔。」 剛嚇了一跳,摸摸臉,「有嗎?有嗎?」 「真的。」她認真地點點頭。 「惠子誇大了吧。」剛笑了笑,沒道理有這種事。若要說有什麼改變的話,頂多是心裡多了個沈澱的存在。 「以前的樣子?」 「就是…」惠子有些難以啟齒,「就是…發生那件事之前。」偷偷咬著下唇的樣子像是又陷入自責。 剛有些淡然地扯了下嘴角,即使過了這麼久日子,惠子還是不能夠釋懷,雖然他也是。但是他不太明白,「像是以前的哪種樣子?」 「那種、思緒好像跑到很遠很遠的地方的樣子。」 「是嗎…」剛茫然地想了一下,又覺得有些好笑,自己怎麼可能知道自己是什麼模樣。他只印象自己總是不斷地想像,想像著父母的樣子,想像他們見面的樣子,想像他們對話的樣子,直到自己心碎放棄的時候。 「好像想要跑到很遠很遠的地方,然後也真的這麼做了…」惠子尾音有些哽咽。 剛拍了拍惠子,「我現在也是那樣的表情嗎?」 她搖搖頭,「有點不太一樣,比較像是…」想了一下。
「剛是不是忘記把心帶回來?還留在很遠的那個人那邊嗎?」
明明是輕輕淡淡的話語,卻重重地在心裡揪了一下。 「這樣不是很糟糕?忘記帶回來了呢。」剛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是笑著。 「我不覺得。」惠子輕笑著搖搖頭,「沒什麼不好。其實,我一直都很喜歡『那個時候』的剛喔,還不放棄去愛的樣子,很好啊,不是很堅強嗎?」 「所以,後來來妖怪川的事我才覺得內疚,是不是當初早點提醒你就好了?不過我還是不覺得那個樣子有什麼不好就是。」 惠子的笑容變得輕鬆起來,「太好了,我終於說出來。」大大嘆了口氣,然後喝著茶。 「什麼嘛,說這些話我要回答什麼。」 「我只是想說給你聽。剛真的長大了耶,可以對你說這些事。」惠子戲謔地笑了笑。 「都已經二十四歲了耶。」 惠子微笑著,「但是之前真的像某個部份的時間停住了。那樣的剛、我總覺得…」她沒有說完話語,只是依舊微笑著。 剛不禁想起了光一。 是同一種人呢,他們兩個。 只不過一個是不自覺遺忘,一個是刻意遺忘。他有點想起來,自己過去的生活其實就跟光一差不多,就像是個活生生的妖物罷了。
惠子離開的時候抱住他,拍了拍,「要過得快樂喔。」 被這麼期望了,但是剛有些笑不出來。他沒有跟惠子說,他已經放棄了。 故意避免去想,日子一樣一天一天過,日出日落讓他找回一些時間感,沒有刻意去計算,只知道過了好幾天,時間孤寥地流逝。 如果去把心找回來,會不會比較好一點? 會嗎? 剛問著自己,卻回答不出來。他決定畫畫。 就像對著自己的問題毫無頭緒般,對於要畫些什麼也沒有頭緒。只是機械性地架好畫布,有些奢侈地倒出每個色彩,持著畫筆猶豫著。 畫什麼好呢? 快樂明朗?或者是熱情鮮豔?剛思索著,但是腦中依舊一片空白,沒有畫面,甚至有些苦惱地翻了翻以前的作品。 這樣不行吧,這麼刻意的話不如不畫。 剛想了想,憑著直覺挑選了顏色,以顏色下去展開畫面。 挑選到的是,帶了些濁的寶藍色。 他忍不住想起,在妖怪川中所看見的許多妖異美麗的景象。畫面在腦中不自覺地完整構築了起來。 手憑著直覺很流暢地逐漸拼湊出腦中的想法,那樣的畫面令他忍不住嘆口氣。 自己究竟被影響得多深刻? 所想到的是,初次見到的那個色彩瑰麗的狹間。那樣的色彩,其實看了令人相當愉快,剛畫得有些起勁。 沒有花太多時間便完成了大部分,只是用大小不一的色塊點綴而成,雖然那應該會是被老師責備用色雜亂、線條模糊的作品,他倒是覺得挺滿意,幾乎表現出他所見到的色彩。 興致變得比較高昂,剛又架了新的畫布。 這次用了比較誇張的線條,畫了那尾『一君』,總是在附近游來游去的一君,剛畫得有些圓滾滾的樣子,看起來有些好笑。啊、還有分岔尾巴君,看起來有些困擾地盯著自己尾巴…剛邊畫邊忍不住咈咈笑著。 如果光一看到的話,大概是先皺起眉頭吧。 突然閃過這個想法,手也下意識地勾出那個、看起來有些困惑笑著的臉。
剛嚇了一跳,停住動作放下畫筆。 畫布上線條還有些模糊,但是形象已經很鮮明的輪廓,又有點情緒低落起來的感覺,果然想到什麼會畫出什麼。 其實也感覺到自己刻意不去畫那一抹水藍色。明明是自己的故意,卻有種悶悶的感覺。 他不在後,孤獨生活的光一怎麼辦? 真的心不在這裡嗎?但是為什麼胸口還是會覺得難受? 剛推開畫架低下頭掩著臉,彷若疼痛的姿態。 他自問的問題,其實答案就跟他希望教導給光一的一樣,結果自己卻看不清。 畢竟只是個軟弱的人類,連放棄都不會的那種軟弱。
『我想再去一下、很遠很遠的那個地方。』 剛又寫了紙條,謹慎地貼在門上。想了想,又找出筆補上:『因為太遙遠,也許很久。』 也許吧,他想。 剛還是穿著白襯衫加上西裝褲,襯衫已經換成冬季材質,有點厚實。 妖怪川的風景已經變得跟那時候不一樣,油亮的綠葉也變得枯黃,逐一慢慢飄落。 跟那時候一樣空著手走到這裡,他又忘了帶素描本。也想過要帶畫,也忘了,只記得要趕快走來這裡。 腳步走得太急,剛有些喘,秋日中背上還是冒起汗。水波依舊無痕,妖怪川旁人煙幾稀,連迴盪的空氣也冷冷淡淡的。 幾乎快踏進水面,冷冷的空氣讓他停下了腳步,喘息著。他想了想,邊調整著呼吸邊慢慢走到樹下,然後像過去那樣伏趴在岸邊。 他差一點有衝動就這樣跳進水裡呢。一瞬間卻又怯懦了起來。 如果說,光一其實也不是這麼需要他的話,怎麼辦?否則,為什麼原本已經抓住他的手還要放開? 這樣想的時候,原本有些熱的身體好像又冷了起來。 剛望著水面發著呆。 有些茫茫然地又開始覺得舉動是不是太過於莽撞,又或者是只不過是場夢。他卻在這裡等待,是不是太笨了? 這樣被情緒牽著走,不好。明明他總是跟光一說快想起哪些情緒,好跟不好都是他說的,一個自己居然分裂成兩個聲音,真矛盾。光一知道的話,大概覺得很困惑又麻煩吧。 剛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忍不住想像,他還是決定要等待。他只是放棄不了光一那幾乎只會出現在睡夢時、混合許多情緒的表情。
吶,來找我吧。如果你也是同樣想法…
『剛。』
冰冷的感覺透過皮膚,剛嚇了一跳。張開眼坐起身,才意識到自己睡著了,大概因為趴著的姿勢太容易入睡。 剛摸摸臉,那個冷冷的感覺是因為水滴。是…露珠吧?或者是自己無意識流的淚水? 天黑了,來的時候還是清亮的下午,不知道睡了多久,已經變成深深的夜晚。 附近不可能有燭火,但是並不會太昏黑,還看得清楚景象,是因為天邊幾近圓滿的上弦月。像個圓,卻又不是圓,缺了一小塊,令人有點遺憾的感覺。 剛緊張地察看四週,除了樹影,只有他的身影,還有妖怪川特有的過分寂靜。 有點失落的感覺,聽見呼喚他的名字的聲音,也許只不過是草摩擦的聲音吧。 視線忍不住望向水面,變成漆黑不可見底的深澤,漂亮的水色變得濁重,什麼也看不見。想想,他好像是第一次在這樣的時候在這個地方吧。 他應該要等待多久?或是,應該等待多少天?並沒有預料太多就這麼過來了。 好冷。 剛有些哆嗦,雖然知道黑夜中什麼也沒有,但還是感到惶惶不安。怎麼辦,該回家嗎? 有種不甘心的感覺……啊啊,真的是笨蛋,本來就沒有做過什麼承諾。 「為什麼要放開?光一真的、什麼都沒有感覺到嗎?」對著水面,剛喃喃般地說。 水面連波紋都沒有給予回應。 惠子,是不是放棄過一次就等於不行了? 指尖在水面輕輕划了幾下,冰冷的溫度讓他不自覺起了雞皮疙瘩,夜晚好可怕,尤其只有他一個人的時候。 回家吧,會冷著的。 雖然這樣想,但是身體完全沒有移動的意願。 剛嘆了氣,氣尾時卻笑了出來。明明是感覺想哭的,人類真的很奇怪,連自己身為人類也弄不明白。
「啊!」
冰冷的感覺從指尖延伸到手腕,剛才察覺到自己是被一隻手抓住。 在月光下白慘慘的。 寒意從背脊衝了上來,剛下意識地甩開退到樹邊。 會是光一嗎?或者是…其他。
剛想起來,那隻手握住他時的感覺是熟悉的。 身影逐漸變得清晰,有些狼狽、有些不熟練地爬上岸,溼透的樣子很難堪。看起來有點好笑,但是剛卻是滑下眼淚。 月光看起來像是藍色。 他依舊是水藍色的浴衣,水滴附著在他的肌膚上,月光的照射下,他看起來是蒼白色帶著一點微藍。偏淡的髮絲就如同他所想像過,在月光下閃爍著美麗的光芒,飽含水分的髮絲沿著臉龐輪廓的線條垂下,深邃漆黑的眼睛在髮絲間若隱若現。 赤腳踏在草地上但是無聲無息,慢慢一步一步向著自己過來。 是光一啊。 剛在心中不禁唉嘆。沒什麼力氣站著,他蹲坐了下來。
「這樣溼答答的感覺真難受。」他坐在剛旁邊,溫柔地笑著。 「第一次嗎?」 「嗯,印象中是這樣沒錯。」 「是嗎。」有些勉強地扯扯嘴角,「那、覺得世間怎樣?」 「黑黑的,看不太清楚。」光一看了看周圍,「還好起碼看得清楚你。」 話語聽在耳邊變得熱熱的,剛忍不住低下頭。 看見光一的手拂過的地面,看起來變得宛若水一般溫軟。 抬起頭問,「你碰到東西都會變得像水嗎?」 「不知道。」光一疑惑地看了看自己的手。 「也是第一次嘛。」剛掩著嘴笑,偷偷地想擦掉眼邊掉出的淚珠。 光一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嘆息,「連你也變成水了。」伸出手擦過他的臉頰。那個不溫暖但是熟悉的溫度。 「笨蛋,這叫眼淚。」笨蛋,而且他覺得更想哭了。 「眼淚…」光一看著指尖上剛的淚水,「你現在很難過嗎?」 他搖搖頭,「不會。」 「那麼為什麼掉淚?」 「開心的話也會流眼淚。」 「開心的時候不是應該笑嗎?」光一笑著說。 『所以你現在很開心嗎?』剛看著光一沒有問出來,「我也很想…」他又低下了頭,但是總覺得比較想哭。
然後光一伸出手抱住剛。 水的氣味跟溼漉的身體讓他嚇了一跳,但是沒有掙扎,只有心臟像快逃出身體般騷動,很大聲,他有點擔心光一是不是會聽見,覺得羞窘起來。 「我一直很想這樣做,這樣的話叫什麼?」光一的聲音像在嘆息。 「…我不知道。」聲音細微地回答。 「你一靠近這裡我就知道了,」光一的聲音聽起來像從耳後渺渺傳來,「本來想要當作沒看到你的。」 「你怎麼老是躺著就睡著了?」輕笑了幾聲,「差一點就想叫醒你。不過想想,再等久一點,你就會離開了。」 語氣有些生澀的感覺,像是費了力氣才能說出來,剛不知道該回些什麼,只是任著光一繼續說。 「這樣好像比較好?我一直這麼覺得,所以那時候才會放開手。」 他是這樣想嗎?剛心裡不禁揪了一下。 「吶,剛,我還是有做夢。」光一突然轉了話題,笑了笑,「不過我還是記不清楚是什麼樣的夢。」 「什麼都想不起來嗎…」他原本猜想過光一是不是已經想起什麼。 「倒是記得夢裡面,我放開了誰的手。」 那個『誰』嗎?剛心裡有些刺地不想問出來。 「つよし,對不對?」 「什麼?」心驚了一下。 「夢裡我放開了つよし的手。」 「那、你記得是…誰嗎?」剛忍不住試探地問了出來。有點想咬掉舌頭的衝動,自己很清楚,這麼問並不只是關心光一想起多少。 「誰知道。」光一意外豁然地回答。 剛忍不住困惑地看著他。妖怪好像也滿難懂… 「事實上我也放開了『剛』的手。」光一伸出手玩著剛的手指。 微妙的雙關語。心裡有些澀澀的。 「後來看到你的手又伸下來,手也不知不覺伸了出去。好像每次都這樣耶?什麼也沒想,當發現的時候你已經在我手裡。」 「有一瞬間想要收回手,但是又覺得,這次放開了,胸口也許又會出現那種悶悶、刺刺的感覺。」 所以,他也是那樣想嗎?想說些什麼,但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眼邊好像熱了起來,剛低下頭靠著光一的手臂。
光一的聲音壓得有點低,「夢裡的つよし已經不可能再牽他的手,起碼我還能夠握住剛的手,儘管、只能在生命的期限裡…」 「…嗯。」剛只是點點頭。 心臟怦怦的聲音好像迴盪在妖怪川。 只想哭,只想喂嘆,明明高興的時候應該笑,應該是這樣的。 「你現在是想哭,還是想笑?」光一有些好笑地擦了擦剛的臉。 「我現在倒是想…」光一嘆了口氣。 拉開些距離,偏著頭嘴唇貼上剛的臉頰,輕輕慢慢地游移著。 沒有溫度的觸感跟不習慣的動作讓剛不禁僵直身體。 好像想到什麼,光一停頓一下,「長瀨說啊,人類都叫這裡是妖怪川,然後妖怪川住著妖怪,靠近的人就會被妖怪帶走。這是真的喔。」邊說邊笑著,笑的時候氣呵在剛臉上有點癢。 「有聽說過,是真的傳聞呢。」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癢,剛也咈咈地笑了出來。 「不害怕嗎?」 「不會。」剛眨著眼看著光一。 光一露出有些複雜的表情,淡淡地笑了笑,又偏著頭,嘴唇貼上的是剛的唇邊。 剛下意識地閉上眼,還很僵硬但是努力想試著放鬆身體,靠在光一身上。 好像抱久了,光一的身體也變得溫溫的。剛有點哽咽的感覺。 還不夠溫暖的唇小心地貼著他,舌尖滑過時背脊總有股戰慄,齒間輕輕啃咬著,會癢,從唇邊到臉頰到耳後,無法控制地沿著脖子的血管往下。 剛緊張得有點呼吸困難,這樣子、光一會發現他心跳有多快吧。
「這樣好像真的要將你吃下去…」聲音裡帶著隱隱的嘆息。 「吃光吧。」
------------------------------------------------- 這章的確是最終章喔O_O 雖然說寫完了,但是我又想寫他們在地面同居的事啊<囧>(難怪一點都沒有寫完的感覺)
偷偷問… PR |
爬上來那瞬間是貞子,其他時候我都認為是河童(喂)
謝謝特地過來留言V_V 番外會努力想想怎麼寫~ |
舉手,但是我想到的不是鎮子而是河童。[初次留言就這種内容好像有點= =b]
——可是河童的髮型不是很美嘛![被拖……] 是說非常喜歡這篇故事,在24k看到就忍不住過來廢言=v= 我好像患有嚴重的論壇潛水症XDDD 期待番外喲~ |
>小筷子
you這麼說妖怪先生會哭吧(大概*噗*) 為何會有雞毛皮=口=?! 番外目前還是想想而已....=人= >daisy 我還想過更打咩的出場方式...=口=;;; 挑一挑好像只有這個比較能寫Orz 對啊我不用跑路了...daisy同學you懂的(掩面) >flourish 我自己寫都想到貞子Orz 她留在世間的餘毒好厲害...(?) >laky 其實光一就是設定是水鬼...XD 只是長得帥了點@@ >白貓 噗 我還沒想到頭髮的部份(死)我想應該還好(?).... >Tin 不會頂盤子的...O_O 就說不是河童啊.... >slowly 謝謝...(握) 他跑去地面過日子的話應該滿有趣,有機會再寫看看好了=w=; >杏獎 剛寫完沒力氣生番外...囧 之後再說...阿光住剛家裡應該很好笑(這篇的走向究竟...) >uno 番外喔...=w=;;; 請再等等吧(死)應該會寫啦XD; >小昭 想當初我是想讓他溼溼的很帥氣的樣子....(遠目) 我也感覺像沒寫完... 但是都是適合獨立出來的東西,之後再寫看看...V_V; >小舞 沒關係,我也很沒禮貌地邊笑邊寫O_O/ 番外啊,得用另一個角度去寫故事吧~得再想一下....=w=;;;;;; |
*舉手*
想到貞子加1XDDDD 雖然很沒禮貌但真的會想到(噗) 期待好久終於看到最終章了>///< 雖然也認同不多贅述其他的部分 但還是想+期待看到番外編(笑) |
舉手~
濕搭搭的會讓頭髮看起來更少耶(噗) 這樣就最後一章,可是沒什麼完結的感覺 考不考慮來個前傳後篇加生活小番外?(被毆) |
好感動歐 終於看到最後一章了
我也想看番外篇..(扭) |
最後一章還是好好看Q_Q~
可是、想看番外篇~~>D |
我沒有噗嗤的反應耶>_<
我是不是不正常orz... 不過、太好了是完滿的結局 非常期待番外篇 想看在陸地生活的妖怪光一還會出現什麼令人噗嗤的行為來(喂~)XD~ |
舉手+1
老實說,爬上岸時我很期待看到河童頭...(掩面) |
我也是想瞬間想到水鬼說(抖)
不過下一秒馬上聯想到~~~ 濕濕的光爺→頭髮看起來會更少XDDD |
舉手+1
我瞬間想到水鬼.....噗哈 (沒膽看貞子的人...) 濕淋淋的從水上浮出來.... |
舉手!!
我有噗嗤~~XD 瞬間想到貞子~~ |
(舉手)
果然不能奢望打咩大神帥氣出場?!(噗) tsuyo大概是真的想到貞子才放手的吧~XDD 那個... 看到「吃光吧。」 腦袋就浮現"ちゃんと食べて"那句(掩面) 果然是Darling聽太多了.... 最後說一聲:恭喜完稿!(梵昕同學可以不用亡命天涯了~XD) |
默默舉手...
而且是河童光一頭上戴著貞子假髮但是因為假髮很稀疏還是看得到頭頂...(抖) 那裡明明應該很認真啊囧||||(趴著哭) 是說「剛是不是忘記把心帶回來?還留在很遠的那個人那邊嗎?」 有感動(扭)而且重覆看這句話會起雞母皮耶囧(我真奇怪?) 番外好像很有趣(四處打滾) |
vensin5124@gmail.com
NEXT HITS!....還在想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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